俄罗斯少年面孔 像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一样
穿着不合身的西装
天气太冷
我搂着他 从背后看 特别好笑
这里是什么画家原来的家
破旧的平房
高抬的走道 可以清晰的看见水平线以下 人们的阳台
小区里栽种的植物 已经破败了 旧时的模样也一如既往
那些涂鸦 清晰无比 红色植物蜿蜒曲折的画在墙角
就像那个画家的画里一样
充满压抑
教堂的孩子从里面跑出来
稀稀拉拉扯扯
他带着我去他朋友那
又是没有下一层的楼梯
他说 因为它害怕你
房子也害怕我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短发 圆脸
她从被窝里掏出一个婴儿
此刻 他的朋友从沙发上爬起来 躺进了被窝
他的弟弟 坐到了床角
她抱着那个婴儿 冲着我们
弟弟说 像不像我哥啊
这个小小的婴儿 眉目之间 没有一丝相似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女人打闹得说 我也不介意 随后躺在他朋友的怀里
原以为的尴尬 根本没有存在
随后又离开
出来的时候变成他搂着我
这样感觉比较温暖
热度冲昏头脑
两个人就这样住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十年的一天
什么时候才承认我的身份
才发现
什么身份啊
压根没存在这一回事
阁楼旁的教堂
钟声响起了
那些画还留在墙上